有了前边的惨痛失败,我就不再忙著训她练犬艺了,一切要从简单的开始,从基本女奴训练和羞辱调教开始。
我深吸一口气,其实也豁然想通,如果心理大师真的以此要挟了我们,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,而在这期间,我们也有很多方法,去抹平一些痕迹。
高潮后的儿媳婉茹大口的喘着气,她的手还在挣扎,但力量很小。
新娘的快乐哼声激得新郎“呜呜”叫了起来,使得新娘回复了一点意识,她不禁大哭:“老公,我不知道怎么了,实在控制不住自己,你原谅我吧,我实在毫无办法,谁能救救我……”
她也觉得自己身体里流着母亲的血——那种放荡、不受控的欲望 ,从她13岁发现自我抚摸的快感时就埋下了种子。
老赵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,老婆娇俏的小脸上皱起了眉头,小手攥紧了床单,好像承受着剧烈的冲击。